“还没来得及问。”双寒应抚摸了一下数学试卷卷起的边角,“我是刚调来的。”

江欲晚了然的点点头,学校里面在高考前夕发生了这样的恶性事件,校方肯定下过指令不让多议论这件事,其他知情的老师们要是说起来也会避开双寒应这个生面孔。

而且,对比与单纯的学生来说,老师的戒备心肯定更重一些,学生就更不会轻易和一个陌生的老师交心。

双寒应要获取信息确实比自己更难。

看来这个副本中还是相对公平的,教师虽然时间和行动自由,但是受到的限制也不少,就比如说,双寒应没有名目是不好进男生宿舍探查的。

而另一个死亡的发生地,就在男生宿舍。

“双老师,我身体不太舒服,要不送我回宿舍?”江欲晚从树上移开视线,突然对双寒应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双寒应怔愣了一秒,还在想挠人的狐狸怎么就成了温顺的兔子,结果就听到了远处正在接近的脚步声。

这小子感官还挺敏锐。

“行,和我走吧”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嘛呢?”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从他们侧后方传来,严重的地中海即使在阴天也反射着亮光,几缕横着的头发盖在空地上像是躺在大床上的条纹码。

江欲晚虽然不知道这人的具体身份,但这么问话的肯定是学校领导,“老师,我突然身体不舒服,和班主任请假了,准备回宿舍休息。”

秃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双寒应,此刻恍然大悟一般,“你是新来的小双吧,你看我这记性,你这学生怎么了?”

双寒应没有职场人惯有的陪笑面孔,而是和江欲晚一样,抬头看向了秃头上方的树叶和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