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叫我小雪也行。”双寒英答道。
江欲晚看了一眼他一米八五左右的魁梧身躯,觉得有点叫不出口,“你要这么多酒做什么?”
“不是我要。”双寒英走的不快,像是在体贴他们,让他们有时间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工会让买的,那个店也是工会的,最后都要带去工会驻地。”
“你在哪个工会?”江欲晚终于提起兴趣。
双寒应理所当然的说道,“名叫逢春,会长是我哥。走吧,到了”
江欲晚恍然大悟,原来是地主家的傻小子。
这个工会的名字江欲晚从来没听过,但是能这么挥霍买酒,应该比他自己的初级十人小工会强多了。
这饭店像是一个破旧的早餐铺子,不怎么起眼,店面中只能放下两张四人方桌。
双寒英似乎是习惯性地坐在了离门最近的位置,“酒放在门边吧,老张,给我们来五碗面。”
店中的桌子擦的很干净,张简他们坐在里面闻着店中的食物香气,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进入直播间后所有人都提着一口气,几乎都忘记了怎么生活。
这个味道不断提醒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来了,五碗面——”老张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很憨厚,“几位放心吃吧,我在外面卖了十几年的面了,味道好着呢。”
面条黄亮,泡在浓郁的肉汤里面,上面还有一大勺浇头,拇指大的牛肉纹理清晰,顶上点缀的一些葱花让卖相更好了。
一看这个严真就忍不住要动筷子,付一元眼疾手快的按住他,“这傻孩子”
严真茫然地问道,“下毒了?”
双寒英冷笑一声,“毒药贵着呢,你这酒加起来都不够你们四人份的毒,可真看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