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啦。”江欲晚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忍住给酒吧保安的狗眼上来一拳的冲动,闪身进入了玻璃门。
这种地方对江欲晚来说是如鱼得水,他感受着几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脸上挂着训练好的笑容,坐在了吧台前方。
调酒师是和智能管家相同,都是虚幻的人影,江欲晚随便点了杯烈酒,坐在高脚椅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在日常生活中,独自买醉的美女已经足够吸引别人的注意了,更何况是在这里。
直播间的人倒是比外面谨慎许多,要是换个不那么鲜亮的,主播知道对方肯定积分不多,大概率是个好欺负的。
反而是江欲晚这种外形的女人,就像是鲜艳有毒的菌子,让人不敢随意招惹。
不过,就像云南人从来不怪菌子有毒一样,总有人愿意为了一时的欲望挑战一下的,这时候来的都是自负有些本事的。
十几分钟后,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晃着半瓶白葡萄酒走了过来。
“美女,在这儿等人?怎么称呼啊?”
江欲晚忍住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有人上钩了,“晚晚。”
“叫我王哥就行,在这个酒吧,我最大。”男子单边眨了一下眼睛,自以为动作风流潇洒,实则每个毛孔里面都在往外渗色拉油。
最大?
江欲晚几乎要笑出声,男人的那点言语上的暗示他怎么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