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每次醒来都是在大巴上,所以每次都会以为是新的开始,这照片里面应该就是护士将我们转移去大巴的样子。”

至于那个中年男子,则应该是彻底死在了副本中,所以关于他的照片很少。

江欲晚休息了一阵,状态稍微好了一些,现在眯眼努力辨认墙上的照片,在自己胸口看见了一点红色,是那个镜子。

看来这些护士将原本属于主播的东西都一一复原,而其他东西则放在了座位前面的网兜里面。

在墙壁最中央,还有一张简略的建筑平面图,江欲晚站在图前,细细看上面的标注。

付一元则看向了在中央的鱼缸,照片还好说,就当是这些护士都是变态,那放个鱼缸又是要干什么?保证室内的空气湿度?

他张嘴刚想要问,却感觉自己头顶出现了一点瘙痒的感觉。

缓缓抬头望去,付一元看见一张男子的人脸出现在了他头顶正上方通风口的位置,在张开到最大的嘴中吐出十几条小指粗细的猩红色触手。

其中一根上,裹着一个食指粗细的针筒,里面的液体是诡异的荧光黄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正是这些触手,和他头发接触带来的瘙痒。

他的嘴快于意识,张嘴就想要尖叫,可是没想到上面的男医生竟然也张嘴尖叫了一声,接着转身就想要往管道深处钻去。

这一下给付一元整不会了,到底是谁吓谁啊!

他转身正想叫人就感觉到身边窜起了一阵风,江欲晚踩着放鱼缸的方桌,一跃而起钻进通风管,瞬间就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