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玄关处高大挺拔的男人突然僵住,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连手机都没拿稳坠落到地上。
周泽阳:“宁辞,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始终是个幼稚的……”
砰———
周泽阳话没说完,急促的关门声响起,屋里瞬间只留下他一人。
突如其来的寂静让他刚刚酝酿好的情绪瞬间消散。
人……呢?
小狸花似是察觉到异常,从小窝里钻出来,探头探脑地朝客厅看。
看见它就要走过来,周泽阳喊了声:“别动。”
小狸花停住脚,好奇地看向周泽阳,小耳朵动了下。
周泽阳单腿蹦着,把小狸花抓回窝窝里。
“这几天不许去客厅。”
“玻璃碎渣扎脚,你又不穿袜子的。”
“听到没有?”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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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从来都冷静自持的男人跨越不列颠半岛,顶着风雪去往j城。
车前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扫来扫去。
没人知道宁辞的心里有多慌乱。
什么叫不必对她负责了?
谢谢他帮忙处理她的家事?
还有那五十万,她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是那些人又找上她了?
白薇是不是嫌他擅自作主,插手她的事情了?
回想最近几天,白薇回他消息的次数也变少了。
好像,他下午发过去的那条消息她就没回。
上次他问她,他们是什么关系时,白薇没有明说。
他只以为她当时是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