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听了直叹气“唉,唉……不瞒您说,就算您今日将这线牵了,不出半刻便断了。且那姻缘石也不会有你们的名字。”
这话南久安听后却笑了“我既都来了,又怎会没办法。您便应了我吧。”
月老无奈摇摇头“唉……牵吧,牵吧。若你真有那能耐。老朽便发誓只要这线在一日,老朽这道观就永远是它的容身之所。老朽就替你守着。”
南久安笑笑“那便多谢。”言罢一礼以示敬意。
月老摇着头,慢慢悠悠叹着气往外走,嘴中还念叨着“造孽啊!孽缘啊!”
南久安不可能听不见,但也只是笑笑,心中却还想着:待到岁什发现这些时,会高兴吗?
想着想着便来到姻缘树下,拿出一把带有法印却没有剑柄的匕首划破手掌,以血筑阵。
很快阵法形成。血阵在月下隐隐闪着金光,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根深红色的线出现在眼前,久安不敢停歇半刻,随即开始向法阵中渡入精元。只见那红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直至围成和法阵一般的圈才停止。
久安接过红线笑了,他小心翼翼地将红线系在姻缘树上。姻缘树的反应剧烈,却没有摧毁红线,到最后似乎是默许了它的存在,不再颤抖。
这时久安的心才放下大半。但他此行的目的只达成了一半。
随后他转而来到姻缘石前,寻了出空便召出那匕首。
这匕首没有剑柄,但久安却直接握住它开始在姻缘石上刻字。匕首隐隐泛着光,血顺着匕首一点点渗进姻缘石,却只能下了浅浅的痕迹。久安便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在上面刻着,血流了一点又一点,直到数不清,直到姻缘石上出现他们的名字,久安才收手。
此时久安已经面色苍白,却还要做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将一切收拾好。
等到月老看见这一切,一根红线系在满是红绳的树上亳不显眼。姻缘石上多出两个名字也并不打眼。却足矣让月老为之钦佩。月老不再劝告,虽是无奈,却还是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