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演算盘上赫然写着“三月”。
“三月。”
与此同时夜箫华来到了白峰山寒潭,他的推演于南久安的相差无几,就连结果也相差无几。
“该来的还是来了。”夜箫华气愤地扬翻了推演阵。
夜箫华本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他以为自己能够做好一切。而到头来一切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现在两人各自沉思着。夜的漫长让这一切变得无比煎熬。
最终夜箫华狂奔在雪夜中,企图以这种方式让自己冷静。最后一路跑回到玉兰殿,他小心翼翼来到院中。像个贼一样窥视着屋中人。
正当他要离开时,屋内却传来声音“岁什,外面天凉,快些进来吧。”
南久安还是如同往日一样温然细语,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一切都可以忽略。
夜箫华应声进了屋,他一头扎进久安怀中,久久抱着不肯撒手。害怕自己一松手便什么都没有了。
两人心知肚明,却又必须装作无事人。
南久安轻拍着怀中人,于他而言最后的时光也许陪着爱人便已是最好了。
但夜箫华可不这燙淉么认为,他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救他的机会。而他永远坚信自己可以握住一次,就一定可以握住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