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南久安看着院中的玉兰喃喃自语着“我还记得岁什最喜欢玉兰了。只是我的小阿弟呢?为什么找不到了?我为什么连家都找不到了?”说着又看看夜箫华,好像他能回答自己一般。
夜箫华看着院中的玉兰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是望着它,望着它。
就在南久安快睡着的时候,夜箫华开口了“你说如果白凤还在的话你得多恨他啊?”
“恨他?我为什么要恨他?”南久安迷迷糊糊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当然得恨他,毕竟他抢了你父亲,还把你害的这般惨……”夜箫华看着他列举出白凤的“罪行”。
南久安虽然喝多了,但他可不迷糊“你胡说,人命在天,我选不得,他也选不得。虽然他叫我同我一样唤那人“父亲”,但他也只是凤灵树上众多凤子之一,无亲无故。我们不过就是这个偌大家族的牺牲品罢了,我先去了,他也许后脚就跟来了。又何来抢,何来害我这一说?”
夜箫华瞧他连喝醉了都还在袒护他那弟弟,心中却很不是滋味。于是他接着说“如果白凤没死呢?”
南久安听到这儿笑了,笑得很开心,好像白凤就在面前一样。但一眨眼便什么都没有了。
南久安失神了一会“如果他还在我就定不会在宗里了。我要带他去好多地方,我们还可以聊很多。只可惜我大多都忘了,有些人也不在了吧。或许我该连这些一起忘了才好。”这一刻南久安感觉无比的清醒,风再一吹酒劲似乎已经过去了。
“你倒是说的轻巧,若你当真这么走了,我也定会把你抓回来了。”夜箫华打趣着。
南久安笑笑“反正又不可能。就算真的有那时候,你当真还觉得抓得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