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感叹道“他将你藏的倒是好,十几万年也没透出半点风声。若不是这次大典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
南久安听得云里雾里的,猜想应当是她误会了,便开始解释“我想阁下是有什么误会,虽然不知我们是如何认识的。但这些年是我个人长时间闭关,并非夜宗主不愿透露消息。”
云澜十分不屑“呵,听你这么说他倒像是个好人似的。”
南久安更摸不着头脑了,只得沉默不语。
云澜瞧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向池中的游鱼看去。嘴上还说着“唉,算了。至少你失忆这点他还是没骗我们的。他倒也并非有多坏,就是为你想得太多了。以至于谁也信不过。”
“那你们为何还这般不待见他?”南久安疑惑。
云澜沉默了一会“没有不待见他,我们只是气不过。当初矾山之战后他不知怎么跑进矾山裂界中把你从死人堆里挖出来。而你又只剩一口气,神堂的人来了要带你走。他却把大家耍了,带着你不知去了哪……”
云澜停了一会转头看了南久安一会,又接着道“后来,神堂的人天天来。将天书阁、枫寒宗还有泽元宗翻了底朝天。接下来便是长达三百年的泽元宗政变,宗内各有势的人争的头破血流。最后夜箫华却回来了,这场政变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束了。然后不知怎的泽元宗内的人跑了大半,我们抓住几个,一问才知你活了。你说这事怪不怪?”
南久安毫无印象,不过听云澜她这么一说倒也觉得蹊跷。
“神堂的人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本想直接去泽元宗的,却不想夜箫华他自己去了神堂。后来整整三个月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只知道他回来的时候也是个半死不活的,问他什么,他也死犟着不说。这事也便不了了之。可是直到今天看到你之外,我们仍然没有你的消息。就连神堂也在夜箫华回来的那一晚消失的无影无踪。”云澜边说边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