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如珍攥着电话线,“爸!爸你怎么了!”
两三分钟过去,富有喘匀气,可整个人胸闷气短,“我,我和你妈,真是瞎了眼,那个朱顶聪,他竟然给那些运动员下药,让人给抓进警察局了。”
“什么!”富如珍简直不敢相信,“我刚还和仁强说呢,这顶聪要比赛,怎么没见他人呢,爸,这顶聪小组赛都第二,怎么还下药啊,别是诬陷吧,我看这孩子不错,都和仁强说了,不管他第几名,我们都过继。”
“你别想了!”富有愤愤,“我和你妈,都让人骗了,那个朱顶聪,看着人模狗样,其实草包一个,败类!”
话音刚落,那边又是止不住的咳嗽。
周仁强心里的狂喜,简直要止不住,“没事吧,没事吧,让爸别生气啊。”
富如珍手忙脚乱,根本没听出他的语气,她挂断电话,“走走,快回家,爸咳的太厉害了。”
相比富如珍沉重的心思,周仁强整个人简直快要飘起来,好像看到神仙日子,在朝他招手。
海市鸡飞狗跳,冀省,已经变成欢乐的海洋。
苏星夜和云守勤两个,只觉欢呼声都不够用,前面刚看完晓柳的冰上飞翔,接着就是云飞的陆地冲刺,那种极限速度带来的荷尔蒙激增,让人止不住的雀跃。
好似只眨眼功夫,许云飞就冲到终点。
“赢啦!”
“云飞哥!云飞哥!”
“太棒了!”
孩子们已经止不住地蹦起来,云守勤高兴过后,眼泪一下掉下来,她边笑边擦眼泪,“太好了,太好了。”
那种骄傲和自豪,简直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