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她也不和前两天一样,不停给楚立业夹菜,也不再时不时盯着儿子看,只随意和楚迎军说话。
“刚和小星妹子遇见,聊几句,我才知道,家宝小时候就逗,说有一次在学校,他们那时候轮流当班长嘛,有个小孩当班长,说拿个小树枝条,谁不听话就要抽人。”
“可把家宝气坏了,课间空里出去摘那么一大把的苍耳,回教室兜头全扔人脑门上,哎呦,把人小孩整得,顶着一脑袋苍耳哭着就回家了,那苍耳太多,择也择不下来,最后给剃个大光头。”
楚迎军乐的呵呵笑,转头一看,儿子也扬起嘴角,正笑的欢呢,他不动声色给赵三英使个眼色,问,“后来呢?”
赵三英也看到了,她也不说什么,继续,“后来人家长带着那光头小孩找上门,人没胡搅蛮缠的,直接就道歉,说孩子做的不对,还让孩子在学校给小朋友们道歉,小星妹子夸奖那小孩一番,然后你猜怎么着。”
楚迎军真想不到后续,他摇摇头,“怎么着?”
赵三英转头问儿子,“立业,你也猜不出来吧。”
楚立业想想,也跟着摇头,“妈,苏婶子怎么做的?”
赵三英忍不住笑起来,“她啊,直接也给家宝剃个光头,俩人安排同桌,天天俩珵光瓦亮的大脑袋对在一起,哎呦,逗死个人。”
一句话,父子两个也跟着笑起来,一时间,家里欢声笑语,温馨又温暖。
晚上休息的时候,赵三英都忍不住感慨,“这几天我就自己难受,早知道我要什么面子,早去找小星妹子说说话多好,你看今天晚上,立业笑得多开心啊。”
儿子露出笑脸,楚迎军这个做爹的也高兴,“你这是取着真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