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琇看向门边放兰花的柜子,“兰花盆子旁边那个笸箩里。”说完她就要过去拿,秦定邦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他走到柜子边,从笸箩里找出了针。
“有没有火柴?”
“有的。”梁琇从桌角摸出一盒。
“酒精?”
“没了。”巷子里遇袭那次,她给秦定邦包扎伤口,把仅剩的全都用光了。
看着他面色沉了下来,梁琇有点怕,连忙道,“我有烧酒,很辣的那种。”
秦定邦皱眉,“你喝酒?”
梁琇赶紧摇头,“我不喝酒,同事送的。”有次开会,怀恩的老冯给她送了一小壶,梁琇当时就推辞。还是朱维方说的,留着有用,紧急时可以拿它给伤口消毒。
她那时好奇,还打开闻了一下,辣气呛鼻,赶紧又拧上了盖子。
“你上次给我包扎的材料,还有吗?”
“嗯,柜子的第一层抽屉里。”
东西都集齐,秦定邦拎了窗边那把椅子坐了过来。一手把水盆端到地上,划了根火柴把针尖燎了几遍,然后抓起她的手又仔细查看起水泡,“你窗台上的那盆花哪去了?”
“嗯?在那儿呀……”梁琇急忙扭头向窗台望去,“啊!”
秦定邦趁她不备,迅速地几针就把水泡全挑破了。
“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