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细细的给她舔着额头,思索了片刻道:“天快亮的时候才完事儿,爷披星戴月的在外面趴了一宿。”
郁臻:……
怪不得她身上这么疼。
妈的。
搞了一宿。
换谁谁不疼。
“我头好疼啊铁牛。”郁臻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头晕目眩:“你要不去找把锤子把我脑壳砸开,把脑子掏出来扔掉,我现在不管睁着眼还是闭眼,晕的慌。”
“爷给你舔舔就好了。”
“啊……还是好痛。”
郁臻的宿醉直到下午三点多才舒服了些,身上那点点如梅花的吻痕和酸疼也全部消失,唯一还感觉到难受的只有头。
她穿好衣服,起身去院子里洗漱,郁柳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给她搬板凳,倒水,挤牙膏,刷牙,几乎就没让郁臻动过手。
那殷勤的模样像是恨不得连饭都替郁臻吃了。
郁臻喝了一碗醒酒汤,还是没什么劲儿,也没胃口,怏怏的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整个人跟快要死了一样,魂儿都快吐出来了。
她暗自腹诽那桃花酿喝着甜滋滋儿的,后劲儿可真够大的,搞得她过了这么久还难受的一批。
正这么想着。
小院的门又被敲响了。
郁柳打开一看。
是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