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个吊坠挺有意思。”江文忽然凑到他面前,看着他胸口的那只玉吊坠,上面刻了清光符箓,是他的师父送给他的。

姜兆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我姐怕我养不活,跟一个老道士求来保平安的,戴了很多年了。”

江文哦了一声:“我有次在老瘸子那儿也见到了类似的,和你这个有点区别,不过也差不多。”

他没上过学,不识字,是个文盲。

字都不认识,更何况符箓呢。

就觉得除了有些区别以外,都长的差不多。

郁臻闻言,佯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随口问:“那个赤脚医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这大山里突然出现一个会画符箓的人,也许是个突破口。

“就是会点看病功夫的瘸子呗,还能是什么样的人。”江文好笑。

郁臻哦了一声,又问:“他是本村人吗?”

“那倒不是,来了得有几十年了吧,反正我能记事儿的时候他就在村子里了。”江文问:“咋啦,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儿来了?”

就一个老瘸子,有什么好问的。

“一直都是赤脚医生吗?”

“是啊,村里有个小病小灾的都找他看,本事确实高,有的时候大病也能看看,之前村儿里有个肝病的,吃他的偏方,硬是多活了七八年。”

郁臻思索。

会画符,几十年前来到的村子,藏山不露水……

有点意思。

郁臻又问了一些关于老瘸子事情,但问来问去,还是那点事儿。

眼看着没有有用的线索,郁臻也不想继续伺候江文,佯装困倦:“江文,我困了,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