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自我强调了一遍:“季然肯定就是那个凶手。”
“哦?”这倒是一个让喻如镜有些意外的答案,浑身危险的气息褪去不少。
感觉身上像是贴了一团,衣摆相触时,发出的布料摩挲声中,是沉了又沉的呼吸:“悄悄为什么那么笃定?”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身上蔓延开来,缠绕上四肢,蔺悄隐约觉得好像有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只能小心翼翼的放软了声音:“因为昨天晚上我看见他了。”
“他跑到江念的房间里,然后江念就死了。”
喻如镜眼眸微微闪过奇异的色彩,把悄悄小兔子放了下来:“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原来是这样?你们在谈什么呢,磨磨唧唧这么久?”
蔺悄脚一落地,就听到了身后传来阴沉的声音,吓得小兔子一激灵微微睁大了眼眸。
“坏男人怎么来了啊?不是说不许过来吗……”
谢瑾郁面上极为不爽,仿佛咬紧的后槽牙都泛着酸意:“说了不听你们的小秘密,难道我会是那种毁约的人吗?”
蔺悄看了一眼谢瑾郁的脸色,惊疑不定的摇了摇头。
悄悄小兔子还是知道坏男人什么时候要哄什么时候不能得罪的。
谢瑾郁“哼”了一声,心里的不爽好说好歹是平息了那么一丁点儿。
“你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行了,下去了。”
说罢自己就先走了。
蔺悄看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也不知道他刚才听没听见。
谢瑾郁一开始是不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