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完全不在意她接下来的反应,径直走进了夜店里,迎接的牛郎看了看不见赫蒂的脸色,擦了擦额角上的虚汗,看向无所顾忌的蔺悄,扬起勉强的笑脸迎接着这位极为有背景势力的客人。

在他眼里看来,能当众夸赞蝴蝶夫人美貌却又还能存活下来的人,那不是实力极为强横就是背景势力极大。

牛郎自以为自己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蔺悄的等级,暗戳戳的把蔺悄的定位定在了后面那项,脸上对蔺悄的神情更尊敬了。

无论是哪种,都是他惹不起的人。

褚渊和薛久辞紧随其后,就像两个称职的好友。

“哎呀,看来你被讨厌了呢。”颜临靠在墙边手舞足蹈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闭嘴,你这个蠢货。”待蔺悄走远了之后,赫蒂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你一定很气吧,怪我打断了你的艳遇?”颜临虽是这么说着,可脸上毫无悔改之意,更多的像是嘲讽:“真是可惜呢——”

他倏忽间压低了嗓音,语气带着明晃晃的恶意——

“被漂亮男孩夸赞就止不住内心躁动的变态女人。

话音未落,泛着冷光的蝴蝶刀飞过,颜临略微偏头,斩落几缕暗红玫瑰色的头发。

“啊,应该再加上粗鲁的女人才对。”他夸张的扯了扯嘴角,像是赞慰着咏叹调,可声音却平缓无比,甚至于有些低沉。

赫蒂像是扳回一城那般愉悦,从墙壁里拔出深陷入其中的蝴蝶刀,语气轻佻:“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回家喝你妈咪的奶去吧。”

手下的人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迁怒。

灵媒大人和蝴蝶夫人向来不合,却偏偏每次行动都被分到一组,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最恐怖的是这两人打起来几乎是手无遮拦,来不及逃跑的人总是会每每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