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微妙的生死交加的感觉,蔺悄只在褚渊一个人的身上体会过。
踏错一步,被对方抓住破绽,会死掉的。
但是同样,抓住对方的破绽,也会让对方死掉。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对刀口舔血的犯罪分子来说,无异于猫遇见了猫薄荷、小兔子看到了胡萝卜。
阿斯兰讶异的抬眉,还没来得及出声。
就见钟无惑优雅温和的面上带着几分病态的笑容,隐隐充满针对:“悄悄,我的皮下第七根肋骨有点疼,你能帮我看看吗?”
塞西尔眼皮一跳。
我去,一个比一个骚。
“好巧,我也是。”塞西尔皮笑肉不笑。
蔺悄回头先是看向了钟无惑,又看向了话语真实性不高的塞西尔,声音软软的:“你又生病了吗?”
让人下意识地想要顺从着他的话语点头。
漂亮的小oga压根就没明白恶魔的第七个肋骨在哪里。
那可是比心脏还要重要的地方。
褚渊冷笑一声,针锋相对:“自己不会用手?”
钟无惑薄唇微启,唇语反讥:“你会自己用手吗?”
众人沉默。
有漂亮的小oga在身边,谁还会自己用手?
怕不是不行吧?
仿佛被内涵到的安德烈在锻造室里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