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面对着侵犯者毫不畏惧的显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白零觉得自己从未这么不理智过，作为一个杀手，他几近乎冷静到没有感情，他能面无表情的在人群中一刀击穿目标者的心脏，也能在下一秒解决掉上一秒跟他握手言和的人。

他这样的人，生来冷血。

秦羽泽一眼就看穿了他眼底的情绪，摇了摇头，似乎是十分笃定：“你不会杀了我的，因为我们都是一类人。”

“一样的冷血，残酷，无情，唯利是图。”

耀眼的灯光洒在他沾血的面容上，好像是无情无爱又爱着众生的神祗，他明明是被人踩在脚下，却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神性。

如此温柔，却又如此冰冷。

下一秒短弧刀就划破了他的喉颈，血液喷涌而出。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白零低头看着有些不可置信的秦羽泽，半敛着冰冷的眸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仿佛点燃了什么东西。

“别拿我和你这样的人渣相提并论，恶心死了。”

秦羽泽愣了好几秒才笑出了声，再冷血的怪物，也会有心动的一天。

就仿佛他们体内的血液被一个名为“蔺悄”的人类唤醒，重新加热沸腾。

当蔺悄受伤的时候，他们脑海中里理智已经无法压抑住体内灼热沸腾的鲜血，几近乎失去理智的将所有妄图接近伤害他的人斩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