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镜攀上围墙,往灯光通亮的大门口丢了个石子,丢到其中的一个守门人跟前。
那人一下就精神了,清醒地晃了晃脑袋,和边上的人说了几句话,装作尿急迫不及待地溜号,出了防护墙。
言镜跳了下来。
守门的人看见从郢州回来的兄弟们,除了章哥一个不少,不禁松了口气。
一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跟在言镜身边,守门人略微疑惑,但无暇顾及,十万火急地说:“鲨海把大小姐绑起来,对着我们作威作福,谁都不敢不听他的,怕大小姐被他弄出个好歹。对了,章哥为什么来不了了?”
他们不知道。他们只当言镜是为了救大小姐而来,章哥因事耽误。
这是言镜的主意。
防止引起恐慌,让鲨海察觉。假如鲨海知道今晚就是自己的灭顶之灾,以他的德行,说不定会在六点之前作死一把,拼了命也要先叫郢州给自己陪葬。
所以言镜敷衍道:“他忙着啊,哪里顾得上章应初。”
守门人:“啊???”
“别啊了,先想办法把鲨海拿下。”
粉色的窗帘,粉色花纹的墙板,灯光也是暖色,屋内布置极具少女风格。
此时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鞋也没脱,靠在那张软乎乎的公主床上,呲着一口人工削尖过的鲨鱼牙,不停摁手机,自言自语:“不接电话,消失了?”
章应初被五花大绑在化妆桌前的椅子上,眼眸和睫毛都是粉色,像昂贵的洋娃娃般精致,只穿一件睡裙,她是刚准备休息时,去外面看了会儿雨,保镖不在身旁,却被别有用心的鲨海一把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