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了,肖搁接下里遇到的每一件事居然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卖假货,找魏巡师;抓小偷,找魏巡师;修发电机,找魏巡师;现在找人帮个忙传个话,还得是魏巡师!
肖搁继续说:“上次办事处那些人来又喊又哭又闹,大首领说如果你在就好办了,大家更怕你。后来我就明白了,是因为军权掌握在你手里吗,魏哥,军演布阵什么的我什么时候也能看看?”
魏哥没答,握着饲料那只手紧了紧,一脸无害地说起别的:“大首领现在在段老这里喝茶,要说今晚去地上试点的事,如果段老没有意见,我也会一同上去。你要带言镜去也喝一杯茶吗?”
“言镜”两个字发音很重,肖搁一下子听出他的意思。
怎么?不带言镜认他大爷的祖归他大爷的宗,姓段那老头子还能阻止了他们不成?
肖搁不自觉地捏了捏言镜的手背,莫名其妙地说:“茶是要喝的,谢你提醒了。对了,章哥当时和我说,你们小时候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为什么……”
肖搁“额”了一会,假装委婉:“为什么你们一个这么高,一个这么……”他边说还边比划,一个高大一个矮小,攻击力十足。
魏哥呆了,肖搁向他发送最后一击:“算了,反正我是很怀疑章哥故意和您攀关系!毕竟,你们,怎么可能穿得下同一条裤子!”
“……”
言镜蹲在草莓大棚里,拨了拨草莓叶子:“他很不开心。”
草莓连着没摘干净的叶子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掉进了肖搁嘴里,他认同道:“我感觉到了。”
在草莓大棚干了没多久的季临双看到这俩人,原本高高兴兴的表情消失不见,郁闷得不行,闷声问:“谁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