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搁受伤的事情没有声张出去,连肖摇来时他都隐藏得很好。
肖摇抱着厚厚的试卷和她打印出来的已经公布出来的正确答案,一边让肖搁看,一边自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言镜又窜上了树,正在和数日未见的小鹦和小鹉玩闹,肖摇趴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转头和肖搁说话:“哥哥,要是小镜和我去上学了,会不会想家里的小鹦小鹉呀?”
将试卷答案对得差不多了,肖搁抬起头:“你们俩要住宿?”
“不呀,”肖摇懊恼,小幅度地跺跺脚,“我就随便说说。”她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恍惚地道:“我还没当过姐姐呢。”
肖搁心道,镜子可是一直把你当妹妹的。
“对了,哥哥,”肖摇难得局促,抓了抓头发,开口之前又走了两圈,“那个,那个叫时钟的人……”
肖搁听到这个名字就直皱眉。
“我考试结束那天,他来学校找过我。”肖摇坦白,“就是他让我知道你在京山的。”
肖搁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向她:“他找你干什么,是肖阙云让他去的?”
时钟和肖摇联姻的事是肖必安的主意,让肖阙云出面去和时部长家里谈的。
要说以往,时钟和肖摇不过几面之缘,俩人根本没什么联系,这种特殊时候突然联系起来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