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点哼着歌:‘那是刚刚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而且你不是说孩子不会被送走么。’
总之事情解决的很顺利。
江南雨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小花,“你居然和一个即将临盆的母亲牛说这些,你也真是的。”
小花翻了个白眼,道:‘我和白点说这些的时它又没有怀孕,而且村里只要能听懂狗语的都知道这件事。’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嘴巴。”
小花摇头,‘你不懂,这是我用来撩狗的技巧。’
江南雨:“……”那他真的不太懂。
小花惆怅,‘绝育前每当我和其他狗说我的崽子被主人无情送走伤心时,它们就会屁颠屁颠跑过来安慰我,和我调情。’
‘现在不一样了。’
江南雨也跟着感叹:“物是狗非。”
‘我边秃了,也变强了。’
这么想着,小花看向白点轻蔑的摇头:‘感性的牛,居然还会被孩子左右情感!’
江南雨极为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个绝育后还要找对象的小狗,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