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锦忍不住笑道：“你连这个都已经拿到了？”

季以昭小心地将课程表收好，“按这个来，不会贸然打扰你。”

又听到他这种怕打扰她的话，叶明锦莫名有些心软，说道：“你不用怕打扰我，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至于是否方便我自己来安排就好。”

季以昭双眸亮晶晶得望着她，点点头，乖巧应道：“好。”

下午的课里有叶明锦喜欢的《婚姻法》，因为某个案例的原因与教授讨论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等她上车时早已四点多。

看着等在车里的季以昭，叶明锦忍不住表达歉意，“跟老师讨论了个案例，出来晚了，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季以昭说：“你先忙你的，我都在这里等着，正好顺便处理了点文件。”

他的神情太过于虔诚和认真，乃至于让叶明锦生出一种错觉。

仿佛不论她出来多晚，他都会永远等在这里。

仿佛不论她走到哪里，只要一回头，他都会站在她的身后，永远相伴。

心头微微颤动，叶明锦问：“晚上给你炖汤，你想喝什么汤？”

季以昭是一贯地乖巧，“你是大厨，听你安排。”

叶明锦问：“家里有什么？”

“家里都是常规的，”季以昭提出建议，“要么我们去超市看看？小锦可以挑选最新鲜想要的食材。”

叶明锦想了想，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去超市了，便点点头。

可看着季以昭的轮椅，她又有些迟疑，“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