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
她已经在家待了四天三夜, 每天靠安眠药入睡也只能睡三小时。
谈凌声靠在了椅背上,沉默数秒,“好。”
为了陪她,这些天推掉了所有赛道活动,原本这日有场重要会议,是公司改装工厂与车行的扩建计划,包括建设客户休息室与体验中心,还有接下来的山地接力赛。
他都将时间地点改了,让所有人过两日到家里来。
车子一路开回南区,洛曦从那一晚后,说话次数屈指可数。
“你明天回公司吧,不要陪我了。” 这些天,她的声音就是这样懒散空灵,淡淡的,好像世间的一切在她眼里都不重要了。
那道彩虹,她抬头可见,可她没有举起相机。
谈凌声看了她一眼,“你好好吃饭,我才能专心做事。”
不过几天时间,她清瘦许多sg,张姑年轻时在澳门有名的茶楼当厨娘,做饭非常好吃,可她每天一餐,只吃两口就放下筷子。
张姑感到无比挫败,私下还跟谈凌声讲:“要不带她去看心理医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曦病了。”
“她没事,你照做她爱吃的。”
双亲相继去世,几天时间怎么可能走出来。谈凌声只想带她去看巨型圣诞树,带她去滑雪。
然,她不看树,也不出外,整日在房间里,不是画画就是在写稿, 桌子,床上,地毯上都铺满了书,还有烟。
谈凌声每次推开门,都能闻到她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