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办法,虽然昨天确实挺过火的,但是比这还过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苏落胭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了,门被人从外面扭开了,男人穿着西装,宽肩窄腰大长腿,明明是冷毅的面容,看到她的时候,顷刻间变得温柔。
傅城深把水放到桌面,还有一颗醒酒药。
他先是用手背探了探苏落胭额头的温度,温度一切正常,柔声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这么多年,苏落胭还是对他的温柔无法抗拒。她伸手圈住傅城深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腹部,可以感受到硬邦邦的腹肌。
他的身上有清冽的味道,淡淡的小苍兰香味,头痛都缓解了几分,“哥哥,头痛。”
当私底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苏落胭每次撒娇的时候都喜欢喊他哥哥,在外人面前的称呼则是深哥,私底下一般时候都是直呼“傅城深”。
估计也只有她能这么直呼他的名字了。
若是平常时候,傅城深很喜欢她这些小女儿家的姿态,但听到她说头痛,只剩下心疼,“先吃药好不好。”
心里面也有些后悔,是不是昨晚太折腾她了。
苏落胭看到床头白色的药丸子,嘟着嘴,“太苦了,不想吃。”
傅城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乖,不是说头痛吗?吃了就好。”
不等苏落胭拒绝,傅城深已经把药从药板里面抠了出来,放在掌心,另外一只手端着水。
苏落胭乖乖把药吞了下去,然后赶紧喝一口水,嘴巴里面还是留了些苦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