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逼仄的空间后，净闲一眼就看到了远处天边不停闪烁的雷云，“那是西边。”

“嗯。”凛雪的修为精进了不少，能感觉到那边的波动，“是秘境的方向。”

“看来是术离把秘境给破了。”净闲回头看到气势强了很多的凛雪问：“你有想起别的什么吗？”

凛雪抬手，手腕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金光，随后化成鳞片覆盖在皮肤上，“你知道我的身份对吗？”

净闲本就打算告诉凛雪的，“嗯，你是应龙。”

“应龙？传说中的那个？”凛雪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要不是手腕上的鳞片，他会以为净闲在开玩笑，“原来应龙是金色的啊！”

净闲没想到凛雪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我也没见过应龙是什么样的。”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万年前，你和魔神打了一架，受了重伤后变成了一颗蛋，被我捡到了。”净闲沉默了一会，他一生坦荡不想撒谎，“我用了很多灵药滋养你，却一点用都没有，后来我听说血有用，我就把我的血滴在你的蛋壳上。”

“血？”凛雪想到昨晚自己对净闲的血的渴求，“你胆子可真大。”

凛雪的话里没有情绪，净闲也不敢回过头去看对方的表情，“对啊，无知者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