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舍不得我对不对？不然你就不会再回来了。”

青楮不是会自欺欺人的人，“对。”

术离伸手把青楮的手紧紧拉住，问：“我师尊的事你是不是该和我交代一下了。”

青楮从来没和任何人解释过，也不屑去解释什么，语言在很多时候起的作用都不大，“你不都亲眼看到了吗？”

“我不信。”就算是亲眼看见了，术离也不信青楮会杀泊润，那时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

被人无条件信任是什么感觉，青楮说不清，但他知道自己很喜欢，只是他强硬惯了，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青楮的沉默让术离很难受，是泊润把他带大的，一点点的教会了他为人处世，入道修行，他还想着等自己修为高了，变强了，就能接过在对方身上压了几百年的重担了，可他什么都没来得及。

“师尊走了，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你还一声不吭的就把我扔下。”

当时的青楮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术离成长，但他后来也很后悔。

“昨晚我们都你也喜欢我，你为什么还要瞒我？是我太弱了，根本就没资格知道你的事吗？”这些天术离被突然推到了宗主的位置上，面对各种质疑，经常会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站在那里，他越想越委屈，眼眶忍不住泛酸，“亦寒师叔指着我的鼻子骂的时候，我都还是在维护你。”

“我”晶莹的水光缀着浅金色的眼眸，青楮想知道这次术离是为了他哭，还是为了泊润哭，他抬手想帮摸摸术离，却被一把推开了。

“你最好能憋一辈子。”术离说完转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