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动了动两条腿,又酸又软。她扯过睡衣穿上,飘下了床。
明明她是被动方,怎么一点劲儿都没有?脚下踩的是硬地板,却好像走在云端。
陈在野买完午餐回来,“醒了?”
初九点头,“嗯,”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些香艳的画面,她扭头便走,“我去洗漱。”
陈在野只是看着她笑,什么也没说。
初九一开始还不理解他为什么笑,直到照上镜子的那一刻,才明白陈在野在笑什么。
陈在野的吻痕像是红线,从锁骨绵延至睡衣深处。
初九欲哭无泪。
她匆忙洗了个澡,又在吻痕上扑了点粉,才慢吞吞地去吃饭。
陈在野起身帮她倒了杯水,放在她手边,“初大小姐。”
他弯腰在她耳畔轻笑,“昨晚睡得好吗?”
不问还好,一问,初九就想杀了他,“你说呢?始作俑者?”
“没睡好?”陈在野立马反省,“可能是我技术不太好,下次我多学一点,说不定你就能睡好了。”
初九真想把头埋进粥里,“陈在野,你能不能矜持点儿?”
“看见你还能矜持?”陈在野坐回去,“那我相当于废了。”
初九不说话了。
陈在野果然是小学鸡,只要初九越来劲,他就越不要脸。
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不搭理他。
初九和陈在野在庆逢“厮混”了整整三天。
两个人窝在家里,偶尔看看书,追追剧,刷刷“视频”交流一下感情。
这三天里,初九最不理解的就是陈在野的手。
他的手好像长了雷达,只要她在他腿上靠一靠,他就会立马精准地拿捏住她的命脉,让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