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我是一见钟情?”
初九彻底无语了。
陈在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特自恋。
对别人还收敛点,对亲近的人,他根本不知道收敛俩字儿咋写。
这点她尤有发言权。
“陈在野,实话跟你说,我见你的第一面,真的以为你是个渣男。”
“你大晚上不睡觉,还穿的那么少,跟一个漂亮女生共处一室,还吼人家,我当时以为你欺骗人家感情呢。”
初九越说声音越小。
陈在野干脆在路边把车停下来,“初大小姐,这已经是你第二遍说我像渣男了。”
“……”
“显然是我的好脾气让你产生了错觉,”陈在野重新启动车子,“看来当初你误会我发出噪音,跟我道歉的时候,我不该原谅你。”
“你怎么还翻旧账?”初九后悔多嘴了。
“翻旧账才能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生气,”陈在野讲的头头是道,“我反悔了,我准备重新考量一下要不要原谅你了。”
“陈在野,你真是全天下最难伺候的男朋友。”
陈在野笑笑,“你谈过全世界的男朋友?真厉害。”
“……”
“不像我,”陈在野晃晃手上的戒指,“只能当你的未婚夫,未婚夫和男朋友,还是有点阶级的哈?”
初九彻底折服了,“是是是,您这张嘴,出神入化,我不跟您扯闲篇了。”
陈在野宠溺地挑了下眉。
庆逢这几年的发展又上了一个台阶。
街道之间的土路上铺了水泥,车子开进来,四通八达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