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夏夏这下是真的哭不出来了,“初九,我一直觉得你跟陈在野挺像的。”
“有什么像的?他很热烈,很真诚,很自由。哪像我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了。”
施夏夏摇摇头,“不,你跟他一样,一样真诚。至于自由,你的精神是自由的。这一点我很清楚。”
…
曹子桐一边烤鱼,一边注意着车里的状况。
陈在野把烤肉翻了个面,“想看就去看,别在这儿畏畏缩缩的。”
“谁说我想看了?”曹子桐死鸭子嘴硬,“我落枕了,头不抬着难受。”
“是吗?”陈在野把烤好的肉放在托盘上,“那待会儿你别吃饭,吃饭要低头,低头你会痛。”畩澕獨傢
曹子桐骂骂咧咧地回敬他三分。
陈在野烤第二把肉的时候,初九和施夏夏从车上下来了。
施夏夏解开了心结,一下车就跟撒了欢儿的羔羊似的。
“卧槽,陈在野,你手艺行啊!这么香!跟那烧烤摊儿的老板有一拼。”她拿起一串儿牛肉送进嘴里。
“过奖。”陈在野拿起没有加辣的鸡翅递给初九。
“饿了吗?”
“刚才在车上吃了一点桂花糕,还好。”她接过鸡翅,搬了个小马扎坐到他旁边看着他烤肉。
“桂花糕?”陈在野语气略酸,“挺甜的吧?”
初九呲着牙嘿嘿一笑,“你想吃?”
“不想,”陈在野把马扎往旁边一撇,“我可不像某人,丢下做饭的厨师,去吃独食。”
初九撅嘴,“其实我没吃。”
陈在野才不信,“你知道匹诺曹的鼻子是怎么长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