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谁懂啊。
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到了付款的时候,鱼头提议把手机放在一起,让服务员挑,挑到谁的手机就谁来付款。
“我说你这个手机壳完蛋了。”教练看了眼摆在一起的手机,指着鱼头的手机说。
鱼头看了一眼。
裴应时和程今柚的手机都没有手机壳,其他人的手机壳都比较正常。他的手机壳很有奇奇怪怪,非常特别,看起来就很扎眼,十分惹人注意。
“那就都把手机壳摘了。”
说着他摘掉自己的手机壳,其他人也都摘了下来。
结果最后,服务员仍然选中了他的手机。
“看来不是手机壳的问题。”裴应时调侃道,“这波就是冲你来的。”
鱼头郁闷极了,头顶仿佛有一团乌云。
国外这顿火锅,够他们在国内吃两顿了。
回到酒店,鱼头直奔自己的房间,关门前,阴阴郁郁地看向裴应时:“我今晚用给你留门吗?”
这几天比赛,他们俩住在一间,池子和老八住一间,教练和程今柚都是单独住。
比赛归比赛,谈恋爱归谈恋爱,裴应时这几天也没有大半夜跑去程今柚那里。
裴应时嗤笑一声:“你这样我敢进去吗?”
鱼头的身后仿佛有一团阴郁的气团,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