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跟吃饭一样轻松简单,怎么会有这种人,white欲言又止半天,憋出一句,“真想喂你吃子弹。”
“行啊,下回赛场上塞我嘴里。”
“裴应时啊裴应时,你小子。”
“怎么?”
white侧了侧身,打量他一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骚。”
裴应时轻挑了下眉:“是吗?”
white点点头:“我是明骚。你,闷骚。”
闻言,裴应时笑着扬声:“谢谢啊。”
“……”真服了。
车子平稳的驶向机场,车内大多数人在趁这个时间补觉,一路安静。
直到机场,响彻整个机场的英语播报闯进耳朵,人来人往,大多都行色匆匆。
裴应时跟着教练和队友办理了行李托运,扭头看到white站在玻璃围栏边,盯着楼下到达层。
他走过去,顺势往下看。
“在看什么?”他问。
white抬了抬下巴:“那群小学生,游学的吧。现在这条件真好,我小时候要有这条件,不知道会是一个多么快乐的小男孩。”
裴应时笑起来,背过身去,胳膊肘搭在栏杆上:“时间和年龄都是一维的。”
哪怕是北半球的冬令时,在凌晨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跳回到凌晨一点。人生仿佛多了一个小时,但始终是人为的。走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改变,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