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七。”
程今柚出声,吓了袁初七一跳,澄澈的眼睛慌乱地看过来,墨镜堪堪挂在鼻梁,她见状疑惑,“你怎么在这儿?你干嘛呢?”
袁初七伸出食指抵在嘴边,嘘了一声,拉住她的手腕,靠着墙,眼珠来回转,观察着周围:“我来看看我爸的继子们,到底什么水平、多少价值,能让我爸斥巨资收购。”
程今柚凑近,学她压低声音,小声说:“那你看的怎么样了?”
袁初七瞬间敛了神情,把墨镜推上去:“没找到人。”
“休息室不在这边你当然找不到人了。”程今柚直起身子,带她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你时差彻底倒回来了?能这么早起。”
话落,袁初七就打起了哈欠:“别提了,用命起的床。”
程今柚抬手,捂住她张大的嘴巴:“你别打哈欠,这东西传染,搞得我也想打。”
一个哈欠硬生生被掐掉一半,袁初七拿开她的手:“打吧,打哈欠又不犯法。”
感觉说来就来,程今柚打完一个哈欠,泪眼婆娑,吸了吸鼻子。
看了眼手里的赛程表,吐出一口气:“终于知道打卡上班的打工人为什么怨气那么重了,上班哪有不疯的。”
说起这个,袁初七想起来,问道:“你这几天在gr当领队当的怎么样啊?”
程今柚冷哼一声:“还活着。”
袁初七又问:“你和裴应时是吵架了还是复合了?”
“嗯?”疑问语气的调调拐了好几个弯。
程今柚生怕表达不出自己的情绪。
袁初七摊手:“除了这两个,你们之间还有第三种选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