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抬头看他。
“你欠我一个武器库,还欠我一个飞行器。”海兹说,“你把我的飞行器送进了奥瑟的飞船。”
说这话时,他的神情很不爽,“你就这么愿意为他死吗?”
“这跟你没有关系。”迦南别开头。
“那么,那个小胖子呢?你也会为他死吗?”
迦南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瞪着他,冷着一张脸。
“看见了吗,我就说你们奥瑟人的骨子里有种虚伪。” 海兹坐回了椅子,他打开纸页的航行日志,写下,“我们的囚徒是一个典型的奥瑟虚伪主义者。
迦南还没有留意过他的桌椅。它的纹理中带有一丝红色,做工精致,桌子四面全包,看上去相当结实坚固。
“我不需要你认可我的价值观。”迦南说。
“可是你学来的价值观教你怎么征服别人的土地。”海兹没有理会他,说完,他朝着纸页吹了一口气,想把上面的墨迹吹干。
一旁,迦南的脸变得很黯然。
等海兹起身后,迦南才有机会看清他的椅子。那把雕纹椅子几乎是用黑木头做的,高背被雕刻成了一些松针一样的树。那是母兰的生命之树,象征着生生不息。树的上面落了一只飞鹰,高傲地振翅飞翔。
海兹从小窗望向深邃的银河,开始了他的话题,“母兰的反叛军有一个组织,叫黑武士。”他缓慢开口,“黑武士团的首领,伊萨将军五年前被奥瑟军队逮捕,关押在了奥瑟某个城市的监狱里。”
迦南愣了一下,他看到过海兹口中的那个罪犯的档案,他被关押的具体地点属于统辖署的最高机密等级,只有他知道,就连云信也无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