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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震哥压抑着疼痛的闷哼,令她注意到对方正艰难的给背后刀伤包扎,胳膊拉扯伤口令他深邃坚毅的五官紧皱。

“我来帮你吧。”江安澄起身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话没说完,江安澄已经抢过了纱布:“快点包扎好睡觉,你也不想又碰到什么诡异吧。”

江安澄已经较为了解他了,说的也正是这个男人最害怕和担忧的点,果然震哥不再拒绝帮忙。

凑近了看,江安澄才惊觉伤口有多重,宽厚的背部肌肉有一道手掌长的刀伤:“这……这用纱布能包住?”

“不算深,而且也没更好工具了,包扎一下先撑着吧。”震哥声音疲惫。

“那你忍着点。”

江安澄也不矫情,往伤口撒了药又包好,两人便立刻躺下。

两人都紧贴着床沿,床的中间空出一大块区域,随着夜深,惊魂过后疲倦的江安澄逐渐睡了过去。

……

翌日,她是被蔡袁的痛呼声吵醒的。

“好疼,好疼啊。”

折叠床上蔡袁醒了过来,下身疼痛难忍,眼神像要洞穿旁边两人一样。

你们就这么对待病号的?把我丢折叠床上,你们睡床,怎么这女人是没自己的床吗,狗男女,蔡袁心理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