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还很不高兴,会把小猫咪抓起来“凶”一顿。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小猫咪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是在试探主人的呼吸——以确认主人是否还活着。
这天晚上睡觉时,盛鸢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如同被狮子猫蹭到鼻尖一般的轻盈而柔软的触感。
她闭着眼睛,感觉神思混沌,眼皮沉重得睁不开。
但脸上痒痒的,像是有那种很柔软地绒毛拂着她。
她眼皮动了动,小声嘟囔:“别闹。”
然后又抬起手,搂住小猫咪的头,仰起脸皱着鼻子亲它一口。
嗓音又软又哑:“宝宝听话。”
说完,她就一头倒在枕头上,继续睡觉去了。
昏黄的卧室里,盛洵的手指还停留在盛鸢的被角上,感受着她刚刚突然搂上来,嘴唇碰上他唇角时,那一瞬温暖而柔软的余温。
眼睫很缓慢地眨了下。
他的视线低垂着,落在她饱满的双唇以及安静的水相上,稍显僵硬的脊背好半晌都没有恢复知觉。
他的喉结重重地滑动了下,看向她的双眼深邃浓黑,如墨汁一样沉郁。
半晌,他抬起一只手,拇指漫不经心在她唇瓣上碾了下。
男人嗓音低哑:“你把我当成谁了?”
-
接下来的好几天,盛鸢都没有和盛洵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