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寻看了眼他的同伴：“给我十分钟。”

说完他带着霍瞻去了一边。

段寻站着笔直，平视着霍瞻：“你要问段虔？”

霍瞻擦了擦逼到眼角的泪，说话时声音发哑：“我这段时间一直被调查，刚被放出来，但我就想问问你，段虔真的是间谍吗？”

段寻：“是。”

霍瞻呜咽出声，抱着脑袋蹲下不住哭泣。

间谍的身份可以说，双面间谍则不行，这中间牵扯到的东西太深，一旦说漏嘴，不止帝国这边，段虔也会被怀疑，甚至有生命危险。

段寻弯腰揉了揉他的猫耳朵，轻声说：“你是预备军人，在战争来临的时候，不能只去想情爱，要去想怎么保护我们所在的家园。”

“啪！”

霍瞻打掉段寻的手，眼神中又恨又妒，他吼道：“因为你是被爱的，所以你才不在意这所谓的情爱，帝国倒了关我屁事，我只想要段虔！”

“亏他那么喜欢你，你却一点都不相信他！他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所以他不可能是间谍！”

“一定是你们污蔑了他！”

“段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那么的喜欢你啊！你为什么不去珍惜！”

段寻收回刚才在被打的过程中也被抓到的手背，放进口袋后，忍住了上去一拳头揍死他的冲动，起身离开。

霍瞻则待在原地，他刚才都做好被段寻打的准备，等悬浮车开走，他垂眸看指甲里的血肉。

抿着唇，狠了狠心，快步离开后，在一个无人地方找一个密封袋把血肉小心放进去。

顾戎是在走到半道上才发现了段寻的手被伤了，一气之下非要转道回去打人。

段寻拉着他，试图好声好气，结果顾戎不听，段寻脸一紧绷，上前朝着顾戎的肚子打了一拳。

悬浮车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