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走……”

“等等。”徐行招手让他坐下，“现在有时间，我正好和你说说上次没给你交代的问题。”

段寻眨了下眼，沉默坐好，想起来了，之前他放徐行鸽子那一次，于是他坐姿格外端正：“老师，你说。”

徐行问他：“你对人类精神力等级有什么了解？”

这是随堂考试？段寻回忆了一下学到的：“分为四类，c级和b级是大部分人的精神力，a级偏少，s级更为稀有。”

徐行摇头：“那是书本上的，近五十多年，人类发现了第五类精神力，双s级。”

他咳嗽了几声，看到段寻完全不惊讶，失笑了：“难道你知道？”

“不。”段寻晃了晃拳头，“实力决定一切。”

“但那一切是在精神力高低的基础上。”徐行对于段寻的莽劲还挺喜欢，他们班上要真评比优秀学员，段寻必定是第一。

只是莽也要莽的知道分寸，“你们学的越多，就会发现在战场上精神力等级占了很大的比例，如果使用精神力压制，一个双s级就可以当场把b级压的崩溃。”

“我之前叫你过来，是想和你说精神力崩溃的事，不过现在你恐怕已经知道了，那就说第二点，我要重新测试你的等级。”

段寻：“……哦。”

十分钟后，医疗室里的段寻把手放在一块泛着绿光的石头上，很快从空中投射出等级，从c开始，一路飚到双s，之间连停都没停。

徐行神情激动：“果然！你真的是双s级。”

段寻虚心地说：“这很正常，我本来就站在食物链顶端。”

徐行：“……不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