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寻把小白放在桌子上,揪他的两只耳朵玩,闻言愣住:“你去比赛带它干什么?”

“玩啊。”

由于贺琼宇说的太理所当然,段寻没发现哪里不对。

“不是我说,还是我们军校的制度有问题,我把小白一直放在外衣口袋里,都没一个人发现。”贺琼宇吐槽完又焦急地问,“我家白白还有救吗?”

段寻漫不经心地玩着爪子,想到了在森林里见的那只四耳狐幼崽,为什么会听不懂它的话?

扒拉了小白两下,段寻问:“能听懂我说话吗?”

小白有气无力地:“吱。”能。

段寻摸着它的脑袋说:“你们两个出去,半个小时后进来。”

贺琼宇知道还有救,心也不慌了,甚至胆子都大了,抓起不断冒黑气试图吸引注意力的顾戎去了外面。

段寻等宿舍安静下来,他趴在桌子上问:“你在森林里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小白之前明明害怕段寻,现在却恨不得整只鼠躲进段寻手里。

“吱吱。”我忘记了。

“没关系,想到什么就和我说什么。”

“吱吱吱吱吱。”有天我醒来,看到了一个人,他长得比主人帅,还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很开心,后来等我再有意识,我就回到了主人身边。

段寻沉默片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你的几个吱吱居然蕴含了这么多意思!而且你的语言系统怎么看起来比之前丰富多了。”

“吱?”什么语言?

“就是你说话能说很长,那你什么时候变得没精神?”

“吱吱吱。”回到主人身边后。

“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