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木轻贱他就轻贱他,左右不过几句话,落在身上不痛不痒。
段书锦只当没听见这些话,绕过乌尔木继续往前走。
乌尔木见自己都这么刺激嘲弄段书锦了,他还如此云淡风轻,顿时气得眼神阴鸷,胸膛上下起伏。
他本想激着段书锦参加文武臣盛宴的比试,这样他才好在比试上羞辱他一番。
既然段书锦不按他的规矩来,那就别怪他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听了片刻,乌尔木唤来夷族侍从,让他悄悄去给段书锦记名。
只要记了名字,那就表示是段书锦主动参加比试的,他腹无点墨,又不通武艺,到时在场上被他压得头都抬不起来,落了燕朝的面子,不知燕朝臣子会不会将怒意发泄在他身上?
想到这狗咬狗的场面,乌尔木眸色变深,唇畔笑意阴冷而危险。
“当真不管乌尔木?若是你想,我套个麻袋将他掳走,绝不会让他出现在宴上,用奸计对付你。”
亭子里,萧韫认真侧目看向段书锦,状若无意地提议。
他看似不在意乌尔木对段书锦的轻视,眸子深处却不可避免藏了杀意,话里更是隐隐透露出一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