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两个胆大妄为,自作主张的臣子,朕是该惩戒一番,给你个交代。”景仁把目光转向苏拯和段书锦,略一沉吟后,冷冷下令,“段书锦你奉旨操办文武臣盛宴,要务在身,朕便让你戴罪立功。”
“苏拯,你为朝中老臣,夷族王室来访这么大的事都敢隐瞒,还敢私自用刑,实在令人失望。朕令你从今日开始禁足,不许出府一步,两月为期。”景仁愤愤拍案,看起来对两位臣子十分失望,他说出的惩罚却是雨声大雨点小,轻拿轻放。
苏拯立马轻声松了口气。
一切果然如段书锦所料,景仁确实没有动怒,甚至对他们做的事隐含赞赏。
“燕陛下,这么轻的刑罚,你是在故意作戏给我看吗?”乌尔木直视景仁,气得脸颊涨红,嘴角歪斜。
燕朝皇帝果然是个狗东西,既想夷族不对燕朝开战,又不肯对他低下姿态,连惩罚两个臣子都不肯!说不定要杀那群太监的话也是假的,只是说给他听罢了。
景仁脸色霎时沉了,满眼寒意地看向不知好歹的乌尔木,冷声质问:“乌尔木殿下既然都如此说了,朕倒想问问你当初为何要在街上纵马伤人,举鞭伤人?难道我燕朝的子民在你眼中便是草芥尘土吗?”
“朕下令杀了那群太监,惩治两个臣子,已是给你夷族面子。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父王夷族达那在此,朕依旧是这个话。”
乌尔木是个急躁脾气,做起事来不管不顾,把重要的事都抛到脑后。
怪不得达那让他陪殿下来燕朝,原来是怕他坏了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