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太巧,冥冥之中他们做了一样的选择。
唐秋水有些煞风景地跟他较劲:“不一样,我要读全日制的。”
“差不多。”
“嗯……那我去读刑法学硕士,以后改做刑事辩护,也可以吗?”
梁渠的神色并无多少起伏,语气也是:“随便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理解。”
唐秋水唇线上扬:“那你会不会不开心啊?”
“不会。”
“真的?”
“嗯。”
“真、的?”唐秋水不依不饶。
梁渠低头亲了她一口:“骗你的。”
唐秋水眼里闪过一丝逞意,迅速踮起脚来回亲了他一下,然后凑在他耳边极小声地吐字:“我也骗你的。”
—
当晚,唐秋水没有回她的单身公寓。
她和梁渠缠抱在床上或深或浅地接吻。意乱情迷间,唐秋水像往常一样试图帮他纾解。
这次梁渠却按住了她的手。
“秋水……”他喉咙喑哑,看向她的眼睛里附着难以退却的情潮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