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水吸了口可乐,模棱两可道:“办案能力。”
“他能力不行?”唐燃看向她,似是不信,“不会吧,我这同学当年在学校可是很优秀的,老师都夸他是天生做律师的料。”
很少从唐燃口中听到这么高的褒义评价。以前他做法官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是“这个律师水平太差”。唐秋水眨巴着眼睛,皱起眉,若有所思。
几秒后,她坐直身体,腔调正经:“燃哥哥,我有个疑问。”
“说。”
“为啥你和梁渠是同学,但是他却比你大三岁啊,”说着她支起下巴,露齿而笑,似在看好戏,“他是不是论文写不出来延毕了三年?”
“……”唐燃放下筷子,看着有些无奈,或者说是无语。
他出口指正,“脑袋瓜整天想什么呢你,还延毕,他当年可是优毕。”
“而且,你知道他导师谁吗?”
唐秋水捞起一片肥牛,不以为意:“谁?”
“黎迁。”唐燃说出两个字。
闻言,唐秋水忽就态度骤变,筷子停在嘴边,瞪大双眼惊呼:“真假的?”
“骗你干什么。”
黎迁教授,全国十大民法学家之一,在h大任教期间c刊发了不知道多少篇。唐秋水虽学刑法,但对于这种级别的大学者不可能不知道,她写作业的时候还引用过黎迁教授的论文呢。
真没想到梁渠居然师从黎迁教授,他在她心中的形象立马高大ᴊs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