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历经这些事情,反而感情更好了。
既然事情都差不多结束,为什么晴江还没有联系她?
于芽吃完饭,躺在卧室的床上,还在想这个问题。她打开与晴江的微信聊天记录,全是自己的绿色条,她一句类似“你怎么还没回来”之类的话都没说,想了想,最终还是在聊天框里打下一段话:
[芳理市的玫瑰谢了。]
她很想他。
几天后,于芽跟苏陶陶见了一面,柏渡也在,三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唉声叹气。
柏渡:“他可能真的没法回来上学了。”
“为什么啊?”于芽不理解,“他凭什么不能回来。”
“你别着急,”柏渡其实也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情况,“没办法,他现在这身份,回来怎么上学,天天口罩墨镜吗?舆论有多可怕你知不知道,他全家的事情都被扒出来了,一点隐私都没有。”
于芽没怎么看网上关于晴江的讨论,她看不下去。
但也知道,很触目惊心。
“可他为什么不联系我们。”
这一句控诉,无人回应。连柏渡都不知道,晴江为什么不跟于芽联系。
二月初,几乎每天都冷到掉渣,潮湿阴冷,有时候连空调都打不上来热度。
于芽在开着暖气房里醒来,困倦地看一眼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