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觉得有争议,那咱们也可以把b项作为不确定项,暂且打个问号,然后去看后两个选项。】

秦朝。

扶苏的心头有一种微妙的猜测,有关于服丧的——从天幕的口吻可以看出,后世的人大部分,都不太熟悉子贡结庐这个词。

这就好比胸无大志者不熟“问鼎中原”,煮鹤焚琴者不熟“高山流水”。[2]

不熟的原因,要么,是儒学已非显学。

后世之人学习的,是天幕在小板子上给出的那一套小初高的体系,扶苏默默地学了不少,自然也就多少体会到了些两种授业方式中的核心差异。

若是如此,后世之人不熟子贡、不知子贡结庐的事情,倒也还算正常。

但假如是另一方面,后世在服丧等大礼上,并不如现在了呢?

扶苏并不觉得是后世不重孝悌,他看的出来,天幕知道乌鸦反哺,亦推崇孝和尊老敬老,但同时又矛盾地不知子贡结庐,不会为他们的老师服丧、守墓。

那么,是否可以将这一切理解为,后世已不重死后的孝了呢?

扶苏不知道,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落后”。

北宋。

杨时看着天幕,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程门立雪”这个成语,正如天幕所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了,但是令杨时觉得困惑的是,在雪中等候恩师的,并非只有他一人。

可不论是上一次的天幕和弹幕,以及这一次,都没有提及与他一道的游酢。

曾为同窗,杨时分外清楚游酢的才识和能力,他曾任太学博士及监察御史,亦有著书立说,怎么都不会是无名之辈。

也正是因为如此,杨时的心中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