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投降似的抬了抬双手,安德卜格绅士地替女士拉开车门,看着她上车后自己来到了驾驶座:“那么今后遇到类似的情况我会尽量克制的,”
“毕竟,”他对着副驾驶的贝尔摩德微笑道:“你在我这里拥有更高的优先级啊。”
“这就是优先级的待遇吗?”
黑骑酒吧内,卡座里的贝尔摩德挥了挥手上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知名女高音告别舞台的最后一场演出发生舞台事故导致大量人员伤亡的爆炸性新闻——事故发生时就位于舞台中央的那名女高音歌唱家自然没有幸免于难。
女人有些好笑地看向正在吧台边等待田纳西调酒的安德卜格:“那我可敬谢不敏。”
安德卜格惊讶:“怎么会呢?已经颓败的花如何能和你相提并论。”
“明明之前还跟我称赞这位女高音的歌喉是天籁之音,现在就成颓败的花朵了?”
贝尔摩德撑着下巴,似真似假地嘲讽着:“真是薄情的男人啊~”
安德卜格将田纳西调好的马丁尼端到贝尔摩德面前,自己也跟着坐下:“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他耸耸肩:“我没有多余的感情留给被淘汰的东西。”
哼笑一声,贝尔摩德接过酒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有些好奇地点了点报纸:“不过说起来,之前的那些人也都是你的杰作咯?那剩下的几人你为什么没动手呢?”她指的是没有被安德卜格杀死的少数几位前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