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搀扶着黎渊的伏特加示意他看河边,岸上一滩血迹。

“不过大概已经是尸体啦~”黎渊笑眯眯接上,“废了我不少炸|药呢。”

他又吐槽:“可怜我被连累被埋,这楼质量也太差了,真不经炸。”

安室透咬着牙,假笑:“是吗?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他按耐住杀意,散步一样走到河畔,看了眼平静的河面后,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摸了一下血迹未干的河岸。

'这个出血量不会低于500l,加上楼内战斗和坠河后的……'

目光所及的现场令安室透心里更冷一分。

“波本,这里交给你收尾,记得让人去下游和近海岸边守着。”

琴酒看着安室透从河畔回到车边,点了根烟。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知道了。”

安室透回头看了眼河面,垂眸。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吗。'

因为安室透要留下来收尾,所以黎渊是跟着伏特加和琴酒离开的,毕竟他的车早在追逐战中报废的差不多了,并且现在半残的样子也开不了车。

上车前,黎渊看着安室透靠着马自达沉默的身影,发现了什么似的笑了笑。

靠近对方,黎渊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波本,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赞叹和笑意:“就如刀尖上盛开的毒花——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