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asti。”贝尔摩德端起那杯和她同名的酒,将另一杯盛着殷红酒液的高脚杯递给黎渊,“不,现在应该称你为underberg(安德卜格)了。”

黎渊欣然接过,嘴里却调侃:“德国酒?这和我的国籍可不一样,我还以为我的代号要么是我国的酒、要么就直接是asti呢。”

“直接用asti也太偷懒了吧,”贝尔摩德有些好笑,“再说了,组织可没有哪国人就用哪国酒做代号的惯例。”

“诶是吗?但我记得”黎渊将杯口朝着吧台后的田纳西歪了歪,“他可就是美国酒呀。”

“只是巧合罢了,”贝尔摩德微笑着抿了一口酒,“反例的话,伏特加可不是俄罗斯人哦?”

“也是。”黎渊若有所思。

“underberg。”贝尔摩德冷不丁提问:“那个实验室里,任务目标所有研究资料都被毁了,你知道吗?”

“我以为把这个任务派给我时就应该有这个准备了?”黎渊态度自然地对答:“我可是玩爆/炸的。”

他晃了晃酒杯:“再说了,毁了不也很好?当时fbi很快就去搜索现场了,毁了总比让fbi占便宜好吧?”

“可也让组织负责收尾的成员一无所获哦?”贝尔摩德说。

“那可不能怪我,”其实是特地炸没了资料的黎渊面不改色地甩锅:“早知道组织想要那些资料的话我一定不会使用实验室爆/炸这个计划的。”

“不过我记得,当时现场可是被fbi接管了,我们的人还能去收尾吗?”

贝尔摩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确实不能怪你。”

'看来到场的fbi里有组织的人啊。'

黎渊眯了眯眼,'怪不得琴酒当时完全没有怀疑我的意思。'

“那么,asti什么时候有机会和您合作一次写真呢?”他转移话题,“美丽的温亚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