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夜深,是小夏送来的换洗衣服,冉竹换好到大厅找梁慕亭,一阵悠长的钢琴声传入耳畔,那里坐着的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这样看着,还是会有年少时的心动,那时他年轻、帅气、爱的隐晦,迷得了万千少女;如今他沉稳内敛、体贴入微、他们会争执、会和好,依旧迷得了万千少女。
一曲终了,他温文尔雅起身,对着周围的姑娘微笑,“我妻子在等我。”
然后他衣衫整洁向她而来,皮鞋在地板上踏得好响。
今年是他们结婚的第五年,冉竹三十岁,梁慕亭三十有五。
冉竹觉得老夫老妻这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就很好,年轻时倔强敏感,在乎面子,轰轰烈烈地爱着、错过着、挣扎着、遗憾着,如今携手相伴,便是最大的慰藉。
忘了说,梁慕亭弹的那首曲子叫nightgal,在他们初识的第一年,土耳其街角的一架旧钢琴,梁慕亭曾为她倾情弹奏。
时光转了一个圈,该来的人一个也没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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