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运动终于结束,冉竹瘫软的享受着梁慕亭的清洁擦拭后倚在他怀里用指尖把玩他颈肩的牙印。
“梁慕亭,我没觉得这两年有多委屈,真的。”
她的声音软嫩清透,脸蛋贴在他脖颈处微微湿热。
“嗯。”
梁慕亭认真不少,就连声音都收敛起来。
就算是交缠时,梁慕亭都不忘呵护备至。
铁床坚硬,他隐忍不发也要把厚被子垫在她身下,热水不足,他抱着人一遍又一遍用后背尝试温度,这里的种种,都让他忍不住蹙起好看的眉头。
不是因为嫌弃,只是因为心疼。
心疼她这两年的百般苦楚…
“其实,我也没觉得这里不好,当时低价租到这么一个房子别提有多高兴了。”
烈光下梁慕亭神色不清,他紧抱着冉竹不愿松手。
“我没觉得这里不好,让我住完全是可以接受的,我不能接受的是你在这里生活。”
梁慕亭顿住,“还是两年…”
“我真的觉得很好的…”
“很好么?”他反问,握起她嫩白的小手轻揉,“我们窝窝的小手,就是夏天,用凉水时都会疼的发红。”
他停住不再言语,只是更加仔细地摩挲她掌背的温热。
“梁慕亭,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该自责…”
梁慕亭轻轻一笑,抱着她躺下掖好被角。
“我不是在自责。举个例子,你看你觉得这里很不错,可是你宁愿多交一份疗养费也不会让爷爷和你一起住在这里。”
“宝宝,对我而言,也是一样。”
冉竹顿住,一时无言以对。